夫人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贺夫人我是姓孟。”
孟九轶看着她道,“不过一家人我高攀不上,冯冉女士刚才还在介绍我是无关紧要的人,难道她没告诉你我已经和孟家脱离关系了?”
冯冉脸色特别难看,孟九轶示意不远处的孟信诚,“如果想要有人唤你儿子姐夫,可以让我那随意播种的便宜老爸再生一个,或者九州多姐妹家庭的也不少吧,比如——”
她咬字道,“周家。”
从二楼下来,孟九轶已经飞速确认刚才和贺知舟搂抱在一起的,就是周家大小姐。
本来和她无关,谁让这个贺夫人在她跟前戏法似的变脸。
后半句没几个人听得懂,贺知舟已经畏畏缩缩不敢看她了,让孟九轶觉得有意思的是,贺夫人眼神躲闪后露出凶光。
似乎自家儿子出轨的事,她一直清楚且纵容。
--
“刚才装作和我不熟。”
许衍之低眸垂视她,语气波澜不惊,“我让你觉得丢脸?”
“当然不是!”
天地良心,孟九轶都快否认出波浪鼓了,赶忙解释,“我俩仅仅是认识,贺家都恨不得穷极所有刮尽我的价值,要让他们知道更多,只怕还没出这个宴会厅,我的每块肉都被他们合计着怎么用了。”
许衍之轻轻笑了,笑意慢慢淡下去,胸口突然起了密密麻麻的涩意。
商人重利,的确是恨不得削尽对方一丝一毫,她是经历了多少才会这么懂得保护自己。
他意味不明道:“我怎么感觉孟小姐舌战群儒的本事愈发厉害了。”
孟九轶呡唇笑开,“都是这段日子看脱口秀的效果。”
“难怪这几天不怎么爱搭理我。”
许衍之顿了顿,“都是看脱口秀去了?”
他的眼神如此意味深长,收敛着的压迫感和侵略性顿时出来了,孟九轶在那种目光下,脚底板突然就觉得发软,周泊的出现解救了她。
新娘早在傍晚就已经由浩浩荡荡的接亲队伍接了回来,但正式的仪式时间由风水大师亲定,晚间九点零九,还早着呢,几人便在露台玩起了纸牌游戏。
正差人就看到了他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