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谈屿臣静静听着,也跟着弯唇,是她会做的事。
“那你怎么不拆穿她?”
“自欺欺人,一边因为无法面对要恨她,一边又害怕真的把她赶走了。她每次到我跟前的时候呼吸都和别人不一样,小心翼翼的。”
“我知道她每周都会来一次,一般在我身边坐一下午,等她来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了。”
亲生女儿让她幸福过完前半生,而孟九轶成了她后半生的寄托。
人只要能活着,就不可能全是苦。
她不知道,她从来不知道。
孟九轶定定看着他,嘴唇和心脏都无意识发着抖,眼泪那么滚烫。
“你应该让我知道的对不起我那个时候不是故意要赶你们走的对不起。”
除了强迫症以外,她恨不得院子里只有自己,也想用这种方法赶走他们。
谈屿臣喉结轻滚,声音也显得哑。
“还有没有其他想和我说的?”
“我其实很高兴你能一直陪着我,都是说的反话。”
谈屿臣:“还有呢?”
“我”
她的声音突然颤抖,嘴唇哆嗦着,眼泪大颗大颗地落。
“我很喜欢你谈屿臣,可能不止一点点——”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被他用力搂紧怀里,谈屿臣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那样珍重,然而不由分说捧住她的脸吻了下来。
“知不知道我等这句话多久了?”
他的眸底像是浓云翻卷,呼吸也滚烫洒在她脸上,孟九轶回答不上来,他几乎是在用唇舌占有她。
旁边拍日出的都笑着挪开眼神,也有忍不住拿手机拍下来的,照片里男人将怀里的她护得那样严实,日出的余晖落在他们身上,唯美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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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孟九轶先去找了闻琪,就这段时间的冷暴力向她道歉,还认认真真准备了五千字的检讨书,在她面前规规矩矩念完了。
闻琪问:“下次再犯怎么办?”
孟九轶举双手保证,“保证没有下次,闻小姐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全部身家抵押在你这。”
“谁要你的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