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虚虚比了下脖子,似在衡量要怎么掐。
孟九轶挣扎不开,猛地闭上眼,头顶传来慢悠悠一声。
“除非——”
她半睁开一只眼,头顶上方的他眼里燃起一簇灯光的嫩苗,刚才那些冷淡空寂荡然无存。
“得陪我一辈子才行。”
他吻落在她额头上,“寸步不离,上户口本那种。”
孟九轶心跳一阵紊乱,他低语的潮热覆盖着她的脸,连反对的话都不允许她说,便咬住她的唇。
飞机平稳在高空行驶,连颠簸都不曾有过,危迹消散在夜晚的云层里。
她拗不过他,让他看了伤口。
暗淡的光线,只能看见他手指间涂抹的药膏,和扣在他手腕里她的脚踝,孟九轶禁不住他幽暗一眨不瞬的目光,只能闭上眼,别过脸,颤抖的睫毛带出星点泪光,
至于后来怎么会变成慢条斯理地磨,谁也说不清楚。
她被封住的唇带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以后再也不会信任他了。
--
到科罗拉多就一个晚上的事,孟九轶挑了张白人的面具,金发大波浪一戴,像是上帝雕琢的艺术品。
他让她自己挑礼服,想着既然顶着张假脸,孟九轶便想走走以往不同的风格,胸口开叉深v,礼裙到大腿根,骚浪贱又万众风情,门打开的时候谈屿臣幽幽盯着他半晌。
“回去换!”
“我不!我有穿衣自由。”
孟九轶看看屁股和胸,“你是不是还应该给我准备点硅胶,不然显得不够大,万一被比下去怎么办。”
谈屿臣脸都绿了,“硅胶手感不好,给你整两坨猪肉填充一下?”
“好啊!”
谈屿臣对前面的司机道。
“待会记得去买,要那种没腌过味冲的。”他觑了孟九轶一眼,“对了,你要生的还是熟的?”
话音未落,孟九轶就扑了上来,咬牙切齿掐住他脖子,后车座随即响起一阵低笑。
司机也是懂中文的,诧异连透过车内后视镜往后面看了好几眼。
接待的这几次谈屿臣皆是独行,哪怕有些场合需要有个女伴挡挡桃花,但对方必定也是坐副驾,唯唯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