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杂乱丝线,轻缓又仔细。
再用上精心调配、固本培元的草药,那些草药都是从深山老林、悬崖峭壁,历经千辛万苦采来的,凝聚着天地精华,药效强劲得很,夯实根基,让病人体内生机像被点燃的篝火,熊熊燃烧起来。
就这么着,他俩凭借着这股子钻研劲儿和巧思,研制出了一堆神奇药方,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的字,都记在一本叫《灵医妙方》的册子上,那册子,可是他俩智慧与心血的结晶呐。
这本册子,在江湖和医界那可成了抢手的香饽饽,人人眼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争着抢着想拿来研习一番,仿佛得了它,就能掌握绝世医术,称霸医林。
有那么一回,城里跟撞了邪祟似的,闹起一场怪疫。患病的人呐,浑身软趴趴的,力气像被抽干了,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活脱脱像一摊软泥,只能瘫在床上哼哼唧唧。
皮肤上还突兀地长出些稀奇古怪的斑纹,红红绿绿、紫紫蓝蓝的,颜色驳杂得刺眼,形状更是千奇百怪,有的像蜿蜒扭曲的小蛇,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怪兽,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心里发怵。
更要命的是,耳朵边老是嗡嗡响,像有一群蚊子在里头开大会,时不时还幻听,瞧见些压根不存在的东西,黑影一闪而过,凄厉叫声在耳边回荡,把人折磨得精神恍惚、不成人形,家属们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却毫无办法。
城里其他医者,甭管是经验丰富、头发花白、在医馆坐了大半辈子堂的老手,还是刚出师、满腔热血、摩拳擦掌想大展身手的毛头小子,对着这场疫病,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只能干瞪眼,急得抓耳挠腮,在医馆里来回踱步,把地板都快磨出个坑来,就是找不出个应对法子,愁得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
云海和青年一听这事儿,二话没说,披上衣服,挎上医箱,那医箱被塞得满满当当,草药、银针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跟敲响的战鼓似的,两人脚步匆匆,就像一阵风,赶到病患集中的地方去了。
到了那儿,两人也不慌,先是仔仔细细地望闻问切,眼睛瞪得像探照灯,贼亮贼亮的,不放过病人身上任何一个细微症状,从舌苔颜色、面色神态,到呼出气息的冷热干湿,都一一记在心里。
手指搭在脉搏上,静心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