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氏如今在东海域能有今天的势力,全靠我祖父敢打敢干,仇人海了去了,不差你们那一个。”
他不好奇是何人对这几个亲传下的手。
那与他无关。
他只需要知道怎么做对他最有利就行了。
闻言,祝余那最后一点顾虑也烟消云散。
展颜笑开,“那就麻烦楼少阁主了。”
“不麻烦不麻烦。”
祁鹤一上前扛起顾之恒的瞬间,有一瞬间的愣神,大师兄比他印象中的轻多了。
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以前他只觉得他命苦,命运对他不公。
可如今他竟觉得命运还是眷顾他了。
大师兄什么也没做错,他承受的这一切又算什么呢。
“哇靠,老四你怎么还掉小珍珠了,刚才雷也没劈到你啊。”
谢临怀回头正巧看见祁鹤一在擦眼泪。
那一瞬间他承认,他脑海中有个什么东西崩塌了。
祁鹤一吸鼻子的动作顿住,“没!你胡说八道什么!”
屁的小珍珠。
“我才没有胡说。”
祝余抿抿唇,看着这一幕什么也没说,只暗地里狠狠拧了自己一把。
顿时,眼泪涌出,祝余又加把力。
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落下来。
滴落在谢临怀一直扶着他的那只手上。
谢临怀察觉到异样,也不顾的跟祁鹤一拌嘴了。
忙扭过头来,入眼的便是祝余的眼泪珠子。
傻眼了,手忙脚乱的询问道,“小师妹你是刚才哪儿受伤了吗?”
祝余吸吸鼻子,摇摇头,“没有,我只是看到大师兄这般,很难过,想来四师兄刚才也是和我一样。”
谢临怀又傻眼了。
手掌握成拳头讷讷的看了一眼,要不,他给自己一拳?
前方静等着他们的无忧:
一群戏精。
“还走不走了?”
“走走走,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