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在阳光房里。
作画时,他为了帮她拨开被风吹乱的发丝,他的手被沉睡在梦境里的自己按在…心脏处。
唐甜突然想到什么,难道沈宴礼突然跟她说想试试,是因为在阳光房里,他不小心按到自己胸口的位置,所以想对她负责?
虽然蛮牵强的,但是除了这个原因还能说得过去,什么喜欢她、看上她之类的,这些说法更不可能。
夜深了,唐甜洗完澡有力无气地躺在床上,注定又是多梦的一晚。
清晨天空又飘起蒙蒙细雪,二楼,沈宴礼的房门被敲响。
“进来。”
门没有反锁,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人影脚步轻缓地走进房里。
落地窗外飘着雪花,沈宴礼穿着黑色丝绸睡衣,在沙发上翻阅着手中的书。
这一幕,柳晓枝看得心中欢喜,将一杯温牛奶放在茶几上。
“沈先生,这是你要的温牛奶。”
沈宴礼没抬眼:“放着。”
良久,柳晓枝还站在原地不走,直到沈宴礼终于从书中抬眼。
“还有什么事?”
柳晓枝摆出有些为难,又不得不说的姿态。
“沈先生,下次你要是有任何要吩咐的,只管吩咐我,唐甜她…不太乐意转告我。”
柳晓枝目的是想让沈宴礼责怪唐甜,哪怕是在心里。
沈宴礼合上书本,语气很平静:“让她上来。”
柳晓枝见目的达到,她马上回道:“我去喊她上来。”
不一会,唐甜紧张到手心冒汗,她推门而入,刚进到房里,柳晓枝从她的旁边经过,看她的眼神幸灾乐祸。
唐甜此时已经心乱如麻,她站在客厅中间,面对着沙发上的沈宴礼,下一刻房门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