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看得紧。听说,从前宠爱小久的只有李大人和他的姐姐,但是两人都已经过世了,所以大家也不把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
宫女小长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李府的亲眷被小丫头气得额头青筋直跳,眼看着书卷被小主扔得东一卷、西一册,偏偏还不好发作——毕竟,她可是李治皇上最宠爱的囡囡,虽然生母来历颇有微词,但是谁敢轻易得罪?大家却只能强装镇定,冷冷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一脸刻薄像的玲嬷嬷问:找到没?
宫女小长摇了摇头,撇了撇嘴。
旁边的玲嬷嬷又问小长道:
诶,你们现在伺候这小主久儿,还是当年小兕儿那个嫩模样儿,皇上都把他当姑娘养,只是这生母到底什么来历?
清嬷嬷此时微微叹了口气,望向远方的宫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我只记得那晋阳公主小兕子,至十二岁如同常驻五六龄。
一脸刻薄像的玲嬷嬷继续插嘴:没准儿什么怪事!可能难以隐匿呢,遂宣那晋阳公主薨了。
正在大家轻声交谈之时,忽然听见外头一阵脚步声靠近。
紧接着,管事太监迪总管走了进来,手里提着拂尘,神情严肃,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随着他的出现,原本在一旁低声闲聊的浣衣局嬷嬷和侍女们立刻住了嘴,先前还热闹的八卦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嬷嬷们本在聊着宫里谁家小主最得宠,侍女们也时不时添油加醋几句,但随着那太监冷冷一扫,大家立即敛声屏气,忙不迭地低下头,装作认真干活的样子。
“大家手脚利索些,莫要耽搁了事儿。”
此刻,只能听见水盆中的衣物轻轻拍打着,发出有节奏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洗衣皂荚的清香,刚才的嘈杂人语仿佛从未存在过。
宫女小长低着头,拾到起来主子上次已经洗好晾干的衣物,眼神不敢抬起分毫,就准备回去了。
她知道,管事太监平日里威风凛凛,但对她总是留有几分情面,毕竟她是伺候小久主子的。
果然,太监走到她面前,语气也比对其他人温和了几分,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假作和善地问道:“小长姑娘,刚才,你们聊什么呢?聊的这么欢!!”
宫女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