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努力保持镇定,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强烈的抗议,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哥哥,我已经等了这么久,难道还要再等三年吗?!!”
李治皱了皱眉,似乎被向来温顺的衡山妹妹这突如其来的抗议吓了一跳。
此刻,李治自觉犹如一条置身于灯笼之内的金鱼,受烛火炙烤,浑身不适。
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细汗,犹如刚刚完成一场漫长艰辛的马拉松赛事:
“此事既已决定,尔等休要再向朕提及。”
新城公主委屈得不得了,看到哥哥脸色不好,赶紧“识时务”地退下了。她心里想着:
“哼,这小家伙只是空长了一副晋阳的模样,就敢来抢我的地盘,真是天真无邪得让我想捏她!”
回想起阿耶临终前最想见的人是晋阳公主,新城公主心中一酸。
那个李世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娃娃,就像晋阳小时候的模样:“我才不要跟她争呢!
所以在阿耶的病榻前,她初次见到这个“假小兕”,就假惺惺地说:“你长得也没有姐姐有福气呀,不过这个小姑娘倒是挺可爱的。”用以提醒周围的人,她不是晋阳公主小兕子。
“你可别说我小哦!我系你阿姐”小姑娘一脸天真地回应:“窝只是费尽千辛万苦,来找我亲爱的阿耶和稚奴哥哥呀!”
新城公主气得脸色绯红,像个炸毛的刺猬,心想:“你就是个贱种!你还敢跟我争什么?!”
李积在一旁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他沉稳地说道:“新城公主,请勿动怒。孩童所言如天真童谣,并无恶意,这位小姑娘不是故意冒犯于您。再者,您不是一直思念着您的姐姐吗?如今,这位形似您姐姐的妹妹,不是已经来到了您的身边吗?”
“姐妹?简直是阴魂不散!!我才不要这样个抢我爱的姐妹!”新城公主气鼓鼓地在心里怒吼,却和颜悦色道:“我怎么会怪罪小姑娘,阿耶看见她高兴,稚奴哥哥看见她高兴,阿耶和稚奴都高兴了,难道我会不开心吗,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小姑娘一脸无辜,摇摇头,天真无邪地问:“衡山,我们能不能一起玩呢?我会把我的木头手机里的故事分享给你哦!”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