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下面沉默不语的方晴终于慌了,连忙求饶道:“沈先生,不要把我交给警方,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没做,都是他逼我的,本来我不想这样的,我都是被迫的,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是被迫的……”
“你给我滚啊,你要脸吗?事情都是我们一起干的,你现在说你是被迫的?方晴,我跟你说,没门!咱俩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谁都别想好过!”
方兰本就崩溃,自己的亲妹妹还突然倒戈,反咬她一口。她开始发疯,两姐妹彻底决裂。
不过两人还未说完便被拖走了,双方拼命想挣脱开保镖的束缚,却也无济于事。
“怎么,吓着你了?”沈策砚看纪念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们,轻轻的刮了刮她的脸颊。
“没有,我就是有点想笑,她们两个就因为这么一个荒谬的理由,就把我锁在卧室里。而且这两姐妹能闹到这个地步,也是挺厉害的,佩服。”
沈策砚有些怜惜的揉了揉她的脑袋:“都过去了,没事了。”
两人中午吃完饭后便去了三楼的按摩室。
纪念慈进去时,沈策砚正在调试洗头床的水温。
男人身着一件白色棉质家居服,下身一件灰色休闲裤。衣袖挽至手肘处,露出一段精壮结实的手臂,微微弯下腰,仔细调试着水温。认真的侧颜稍敛了点棱角,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味道,俨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旁边的篮子放着的,是她的洗护用品,他都已经准备好了 。
纪念慈第n次在心里感叹:遇见这个男人真是上辈子踩了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