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他就是看上我的酒了。”沈策砚答得随意,注意力还在他的报刊上停留。
“?”
“你都没有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一天天的就看着你那个破报纸,你跟报纸过去吧,哼。”
纪念慈不乐意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还把身体背了过去。
沈策砚抬起头来看着她,轻笑了一声:“真没聊什么,就是那小子追不到棠知,有些挫败罢了。”他说着便把面前的果盘拿起来,递到纪念慈面前:“来,吃点水果。”
纪念慈叹了口气,叉起一块水果放到口中:“可是知知也有她自己的顾虑,我们也不好过多的干涉她的决定。”
“明白,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吧。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沈策砚揽上她的腰,声音里带了点温柔的意味。
……
车内一片寂静,时叙白和棠知两人就这么在后面坐着,谁也没开口说话。时叙白更是连一丝声响都没发出来,仿佛刚刚那个喝醉酒胡言乱语的人不是他一样。
就在棠知要在这种尴尬的氛围坚持不下去了的时候,时叙白开口了。
“知知,你说的,是真的吗?”
就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棠知却立马懂得了他的意思。
“你没醉吧?”棠知并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是……是啊,现在坐了会车,倒是清醒很多了。”
“我说的不止现在,刚刚你也没醉,起码没有醉到那种程度,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