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不论去哪里,都是带着司机的,但自从两人表明心意之后,只要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沈策砚总是自己开车。
他格外珍惜这种两人在一起的时光。
来到医院后,纪念慈站在病房门口处,通过,那个小窗户看见了里面的景象。
女孩子身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半躺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细细的翻阅着。
那本书籍看起来应该已经有些年头了,边缘处已经有些发黄卷翘,但仍能看出来,书本的主人还是爱护它,卷翘严重的地方被人用胶带仔细的粘贴了起来。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显得她温暖又柔和,耳边的一小绺碎发静静的垂落下来。
这幅美好宁静的画面,让人一时之间有些不忍心打扰。
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了什么,她抬起头,视线正好与屋外的纪念慈交汇。
看见是她,女孩立马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
纪念慈按下门把手走了进去。
“姐姐,你来啦。”
女孩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喜悦。
纪念慈把手中给她带的吃食放下,坐在凳子上笑着开口:“是啊,过来看看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姐姐,我很好。”她脸上的笑容很灿烂,跟昨天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今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我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一次。”
“傻孩子,这一切都是真的。以后的你,只会越来越好。”
看着她这副生机勃勃的模样,纪念慈也是发自内心的欣喜。
“检查都做了么?”
“上午的都做了,还有一些项目安排在下午。”
“好。”
纪念慈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踌躇的开口:“妹妹,你有没有考虑过,报警?”
女孩脸上的笑容淡了淡。
“我昨天看见你的时候,你身上很多伤,你父母已经是对你实施了家暴了,你完全可以举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女孩垂下头,神情似乎有些黯淡:“算了,姐姐,我不想报警。”
“为什么?”纪念慈有些不能理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