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沙哑。
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男人才舍得放开了她。
纪念慈如同一条濒死的鱼重新回到了水里，她大口大口呼吸着。还不忘用幽怨的眼神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沈策砚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禁失笑出声，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唇瓣，把她唇上那些被亲花的口红蹭掉。
“抱歉，我又没控制住。”
“我下次一定会克制住的。”
“……”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纪念慈再一次深刻的理解到了这句话。
沈策砚看她的表情依旧没有怎么缓和下来，便又再一次凑过去，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脸。
纪念慈的内心软了一瞬。
其实她能感觉到，沈策砚的内心还是有几分无措，或许是自己之前的态度太过于要强了，什么事情都想独立去解决，从而忽略了他的感受。
他可能会认为，自己并不需要他吧。
其实不是的。
“阿砚，”她的眉眼里仿佛有着无限柔情:“你是不是觉得，我并不需要你？”
沈策砚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