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你放心吧。”
三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无条件的相信纪念慈。
谁都有可能会害她,但她的姐姐绝对不会。
“嗯,真乖。”纪念慈摸摸她的头,声音里蕴含着笑意。
……
纪念慈回到房间后,沈策砚也刚好洗漱完出来了。
他从浴室里走出来时,身上只松松垮垮的披了一件浴袍,腰带半系,隐约能看到男人健硕的身材,一滴水珠从他狭长的眉眼间滴了下来,从胸膛间滚落。
纪念慈小脸微红。
她走上前,声音里带着歉意:“阿砚,对不起啊,今天陪着我跑东跑西的,还要你陪我在这里住下。”
纪念慈知道沈策砚喜欢清静,在这里,他应该没有这么的自在。
沈策砚被她的话逗笑了,他轻敲了下纪念慈的脑袋:“你这姑娘,说的什么话?我为你做什么不是应该的?再说了,这里怎么了?不是挺好的么?”
“在这里住几天的话,你会不会觉得不自在?”纪念慈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有什么不自在的?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就自在。”
纪念慈:“……好吧。”
沈策砚低下头跟她平视,大掌包裹在她的后颈处,温热的气息打纪念慈的脸上,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
“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点更自在的事。”他的声音里,含着几分轻佻的笑意。
“……不用了,我谢谢你。”
纪念慈最终还是没能逃过。
翻滚的浪花一阵接着一阵。
等结束的时候,她隐隐约约他听到了窗外的鸟叫声。
纪念慈整个人无力的躺在床上,心里愤恨的想:
狗东西,你现在倒是自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