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越过越好。
她又往自己和棠知的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来,知知,我们喝!不说那些糟心的事了,都过去了。”
“来!喝!”棠知很是豪迈的把那杯酒往嘴里灌。
……
观州天府。
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时叙白搓着双手,有些坐立不安:“半个小时了,你说……她们玩尽兴了没?”
“……”
沈策砚都想把他的脑袋撬开看看了里面灌了多少水:“给你半个小时看看你能不能玩高兴?”
时叙白低下头,沉默了一瞬。
但还没过两秒,他又猛的抬起头来:“我们要不要过去陪着他们?毕竟她们两个女孩子在那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安全,对吧?”
“我派了人手在那里守着,很安全。”沈策砚的眉宇间已经隐隐有了些许不耐烦的神色:“当然,如果你不怕去到之后被棠知撵出来的话,我不会拦着你。”
“唉……”时叙白顿时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沈策砚话虽这么说,可也忍不住频频看向手表。
时叙白无聊的啃着茶几上的糕点。
这时,沈策砚猛的站起身来,时叙白顿时抬头,嘴里还叼着半块没吃完的糕点:“喂,你干嘛?”
“去处理点工作,你就在这待着吧。”
沈策砚边说边往楼梯口处走。
时叙白叫都叫不住:“哎,别啊,就不能陪你好兄弟我来聊会天吗?”
沈策砚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
时叙白气不过,转过头来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声音含糊不清:“薄情寡义的家伙,看老子不吃穷你!”
结果因为糕点太干,把他噎着了。
“林妈,我要……咳咳……水!”
……
书房内。
沈策砚坐在办公椅上,戴着一副银丝框的眼镜。线条硬朗的侧颜显得格外凌厉。
他手中拿着一份企划案,看了半天都没翻过去一页。
……
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