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昭?”雍王肖振育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十五年过去了,眼前的小女娘已成长为让他畏惧的存在。
霍昭微微点头,声音平静而坚定:“是,雍王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知道我为何而来。”
雍王心中一紧,他试图狡辩:“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然而,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霍昭冷笑一声:“雍王,我既然来了这里,想听什么,你心里明白。别忘了,你还有儿子,你也不想他死前受尽折磨吧。我读过佛经,十八曾地狱,每一层都有不同的刑罚,平常的审讯手段也有很多,我可以一一在他身上试上一试。你放心,我学过医,无论怎么用刑,只要我不想让他想死,他就不会死。”
霍昭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进雍王的心脏。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霍昭不是在开玩笑,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霍昭,败给你,我心服口服。”雍王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从前也只有你阿父霍翀能让我忌惮一二,这次是我小瞧你了,是我大意。不过,我跟随圣上多年,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今天的我,也就是明日的你。”
霍昭的眼神微微一冷:“我霍家可没有出过乱臣贼子。雍王,我霍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霍家?”
雍王急忙辩解:“不,我没有,我没有想害霍家。我当年只是贩卖军械换钱,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霍昭你不懂我们这些人跟随圣上打天下,当时文氏还没有坐拥天下,谁都不知道能不能赢,不过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我是调换了孤城的军械,但是霍家军不至于两日就破城,而且,当时负责救援的人也没有及时到达,这根本不能怪我。”
霍昭怒极反笑:“如果从前是为了留些钱财,以做后路,那现在呢?你现在还缺钱吗?这些年贩卖军械的事从未断过。兵器是将士的命,你也是从军多年,焉能不知这个道理。因为你的贪心,多少无辜将士死在了战场上,他们何其无辜。你再狡辩也没有用。”
雍王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自己的辩驳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他抬起头,看着霍昭,眼中满是祈求:“我不求你能饶过我,只求你放过我儿子,为我肖氏留下一丝血脉。”
霍昭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