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是在怄气了。”
齐春和怒声道:“与我怄气需要下这么大的成本吗?他不就是想让我低头吗?
好,既然如此,那我低头又如何?”
他以为,李玄明是在与他怄气,把江山社稷当儿戏,所以才会如此愤慨。
高圣元苦笑一声,他觉得皇帝是在跟所有人怄气,而不只是他齐春和。
但这话他可不能说,非把这老兄弟气死不可。
“春和,息怒。”杜丰年道:“陛下不在宫中,你干坐着也没用不是?”
“那你告诉我,陛下在哪,我这就去找他,只要陛下能消气,要我命都行。”齐春和道。
就他这怒气冲天的样子,杜丰年哪敢告诉他,便说道:“消消火,先去中书省喝茶,等陛下回来,咱们一起过来,总好过你一个人不是?”
“我不,我就坐这里等,陛下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起来!”齐春和也是个犟种,谁来都不好使。
独孤信都惊动了,跑过来劝说,也没用。
更要命的是,有人为了逼李玄明回宫,也不干活了,一屁股坐在了齐春和的旁边,“我也来陪你!”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曲阜县男,给事中,太子右庶子,兼任国子司业的孔清。
“仲达兄,你怎么也跟着添乱?”高圣元满嘴苦涩道。
“太子不在宫中,我这个太子右庶子做着还有什么意思?”孔清板着脸道:“正好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陪春和一起聊天。”
“我也来了!”太子左庶子,南阳县侯杜贤也一屁股坐在了孔清的旁边。
“慎辉,你怎么也来凑热闹?”杜丰年皱起眉头,他是京兆杜氏,而杜贤是洹水杜氏,算是同族不同宗,二人关系一般。
但他跟孔清一样,是教导李贞的。
“太子不在宫中,闲着也是闲着。”杜贤说道。
话落,又有一人坐下。
此人是散骑常侍、太子詹事,黎阳县公宁至中,也是教导李贞的师长。
这下可好,都凑齐了。
朱渐离道:“你们仨这是要逼太子回宫?“
“朱中书令,陛下不在宫中,储君也不在,就连皇后也不在,这还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