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有尝过。
“杨家老爷和张大人盛情难却,我们也不好在推脱,那……这几日便麻烦二位了。”
帘外传来细碎的脚步,阿花在帘子后站停。
“……老爷,人已经带来了。”
说完帘子被拉开,慕卿辞和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的元安走了过来,一进来那两个信使全都不由自主站了起来,发觉自己的失礼后又立马坐下,可眼里的期盼和向往藏不住,哪怕他们已经竭力遏制了,那股由内向外找到救赎,重新活过来的气息也依旧不会散去。
在杨期元和张岑眼里更是如此。
他们都曾这样过。
“这两个人……”
“您好!我们是……”信使迫不及待的介绍自己,让出身南秀宗的慕卿辞带他们走。
“好丑。”元安悻悻偏过头,拉了拉慕卿辞,发现自己刚刚才和她吵了一架,又撤了回来。
慕卿辞注意着元安的每一个小动作,知道她不喜欢这两个人后,明确了自己攻击的目标。
“我对你们不感兴趣,既然是京城来的信使,理应学会避嫌,不是吗?二位大人。”
信使激动的心一下子被浇冷,两人眨眨眼。
这和我们想的完全不一样啊,不应该是认出我们,然后再带我们出去吗?难道是暗示不明显?
“不不不不,您、您误会了,我们虽是信使,可在京城曾经是高……!”
另一个信使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吼道:“住嘴!信使不得与修真者往来,这是规矩,你在干什么!”
说着还不停的给信使使眼色,在来之前京城的那位再三强调过在杨期元的面前不要露出任何马脚,无论是他们是谁的手下,或者和修真者有关系,统统都不能说。
现在人家只是略施小计,以性命要挟便让两人如此,日后还如何为那位大人办事?
要是被发现泄露了这些秘密,那位大人有脱身之法,而他们两个人可就不知道的,等待他们的不仅有死亡,还有无尽的折磨。
信使会意,吓的浑身冷汗,闭嘴坐回到凳子上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还请各位见谅,舟车劳顿,难免会有些混乱我代他为仙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