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吐了吐舌头:“别听师姐的,她什么也不知道,略!”
“元安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我……”
对元安狠话也放不出一个,要扭头走,还一步三回头。
元安倒是放的下,跑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看都不看慕卿辞一眼,看慕卿辞往里屋那边走还大声提醒。
“要是师姐你敢打扰青牙,我再也不理你了!”
信使冷笑一声,简直笑话,仙师怎么可能被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威胁,闹着玩的呢?
“……幼稚,你先管好自己吧,我言出必行,不会再对她出手了。”
信使:……仙师你……您被她抓住什么把柄了吗?
慕卿辞:无他,宠耳。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张岑心满意足地拉扯着信使往外走。
“美娇娘~美娇娘~”另一个信使还是第一次碰,难免有些激动。
纵横情场的张岑显得得心应手许多。
临走前,杨忠推着杨期元出来送客,明里暗里都在警告张岑不要玩的过火,不能强迫女子,要是被她发现,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自然,这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我从未强迫过任何人。”
“也不许用银子。”
“老爷这就不好玩了……”
“我是在替之淞管住你,我不想等哪一天之淞回来看到一院子的弟弟妹妹。”
张之淞是张岑唯一的软肋,他装作不在意地笑笑,转过身朝后招招手,其中一个手指上沾上了一点元安的血。
“不会的啦老爷。”
漆黑的碎发下,那双多情的眸子罕见的流露出不被任何人察觉落寞和悲伤,“好啦老爷,您便送到这里吧,最近江城风大别劳动您了。好好准备您的喜事吧,等到那天我会给您送上一份大礼~”
杨期元却早已转身离去,牵上了阿花的手,身后是杨忠推着轮椅同她一齐往前面走,自始至终杨期元都没有对张岑有过一丝留念。
于杨期元来说,张岑是一个工具。
连这次请张岑来杨府,也不过是利用张岑的身份和他的古怪来对信使们施压。
张岑不意外,这样的情况自他与杨期元在江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