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震撼信息的时候,李长生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卷黄色的穿孔纸带。
&34;除了硬件,软件同样重要。&34;他将纸带小心地铺开在桌上,&34;我已经编写了一套基础汇编指令集,可以兼容毛熊现有的算法,同时大幅简化编程难度。&34;
陈国安凑近纸带,突然发现上面的注释不是用俄文,而是用中文标注的,不禁吃了一惊:&34;你你重新设计了全部俄文术语体系?&34;
李长生笑了笑:&34;没错,我认为我们应该建立自己的技术语言体系,而不是简单照搬毛熊的术语。这些中文术语更符合我们的思维习惯,也更容易推广和教学。&34;
年轻的研究员小王一直站在角落里,默默地记录着,突然他指着设计图上的一个细节,惊讶地喊道:&34;这个寄存器设计,是不是参考了冯·诺依曼未发表的&34;
话说到一半,他自己也愣住了,因为他知道这不可能,冯·诺依曼的那篇论文还躺在漂亮国的机密档案库里,连毛熊都没能拿到完整版本。
李长生只是深深看了小王一眼,然后转向其他人:&34;诸位,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要向大家展示一个完整的原型系统。&34;
他示意助手们搬来一个中等大小的木箱,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台约两米长、一米宽的设备,各种电路板、开关和指示灯整齐地排列着,看起来比毛熊的计算机小了至少十倍。
&34;这是&39;长城-1号&39;原型机,已经可以执行基本的算术和逻辑运算。&34;李长生自豪地说,&34;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将完成全部功能模块的安装和调试,三个月内,它将成为世界上第一台完全工作的晶体管计算机。&34;
整个屋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切彻底震撼了。
陈明远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34;李李科长,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但是,我必须问一句,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些技术,即使是在毛熊和漂亮国,也都还只是理论阶段。&34;
李长生平静地看着他,眼神深邃如渊:&34;陈教授,科学没有捷径,但有思路。当我们跳出传统思维的束缚,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其实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