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和大花单独坐了一辆骡车,由于俩人对冬天出门的经验严重不足,准备工作也做得相当不充分,既没有带炭盆,也没有带被褥。骡车虽说有车厢,可那根本阻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寒气,依旧把俩人冻得直打哆嗦。大花温顺地依偎在白洛颜身边,白洛颜倒还没觉得太冷,然而柳小鹅却冻得牙齿咯咯打颤。她哆哆嗦嗦地说:“我怎么就没想起那床被子呢,路过有卖被子的一定买一条,这也太冷了。”
第一天,俩人不仅没带保暖用品,甚至连煮饭的锅碗瓢盆都没准备。想吃口热乎的都成了奢望,还是柳小鹅厚着脸皮去镖局人那边要了碗热水,俩人生火烤了烤馒头,勉强对付了一顿。大花倒是好养活,有肉吃就行,它也不喝热水。
晚上到了客栈,住下后俩人就出去采买了,什么炭盆、碳、被褥、锅碗瓢盆都买齐了。从第二天开始,才没那么遭罪。白洛颜时不时在包袱里拿出各种吃的,柳小鹅惊讶地说:“你带的都是吃的啊,怎么什么都有!” 白洛颜无奈地说:“是啊,我怕路上没吃的,带的都是吃的,没想到路上缺的不是吃的,是保暖的东西,没经验真是遭老罪了。”
路上有时还赶不到客栈,就在附近找个村子,在村民家借住。这些情况都还可以接受,最让人崩溃的是,有一天一辆牛车坏了,修了好长一段时间。等修好再赶路就已经晚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露宿野外。俩人煮了点粥喝了,拿出两床被子,一个铺在底下,一个盖着,俩人紧紧挤在骡车里睡。半夜还是被冻醒了,无奈把大花塞到被窝里,睡在俩人中间,靠着大花给取暖。这一晚总算是没被冻死,可是俩人都有点流鼻涕。大花不仅啥事没有,还因为睡在俩人中间,第二天很是兴奋,都不坐车就在地上跟着跑。
就这么晃晃悠悠,就在柳小鹅捏着鼻子喝了最后一碗药后,终于看见府城的城门了。到了城门口,镖队就不管她们了,是进城还是去别的地方就随意了。
俩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就露个眼睛,站在城门口排队,等着检查进城。城门口的检查十分严格,当轮到她俩时,不仅帽子围巾都被要求摘下来,一个守门的士兵更是毫不客气地凑上前来。他那粗糙的大手先是在白洛颜的肩膀和胳膊处随意拍了拍,接着便朝着她的腰部和背部摸去。白洛颜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