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得了白洛颜的吩咐,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二顺如今看铺子已经是轻车熟路,熟练得很,也变得十分油滑机灵。他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库存后,在心里估量了一下,感觉按照目前的销售速度,剩余的水果还够卖上好几天的。想到这里,他也就没急着去补货,而是先把这事搁置一旁。
随后,白洛颜又转身去了茶楼。她心怀期待,满心希望能从那些茶客的闲聊中听到哪怕一星半点有关那姑娘被绑的消息。可惜的是,她在茶楼里整整坐了一上午,耳朵里灌满了各种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八卦。什么谁家媳妇和婆婆吵架啦,谁家男人在外沾花惹草啦,诸如此类,应有尽有。然而,关于那姑娘被绑的事情,却是一句都没人提及。看来幕后之人把保密工作做得密不透风,简直是无懈可击呀。
后来的半个月,白洛颜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安心心地待在家里,全心全意地带着默默。默默这小家伙成长得很快,已经能够摇摇晃晃地走上好几步路了,叫娘的时候,那声音也是清晰响亮,让人听了心里甜滋滋的。不过让人感到又好气又好笑的是,默默不知道怎么回事,总固执地喊大花 “爹”。张婆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磨破了嘴皮子去教导他,可默默就是不听,依旧我行我素地喊大花 “爹”。白洛颜每次看到默默跌跌撞撞地追着大花,嘴里不停地喊着 “爹”,而大花被吓得屁滚尿流,撒腿直跑的场景,就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根本停不下来,肚子都笑疼了。
孙太医这半个月也是天天不落空,每晚都按时过来。就算当天晚上什么亲密的事情都不干,只是俩人赤裸着身子相互紧紧搂着睡个安稳觉,他也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