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声气。
这个梦都做了快十年了,如今竟还能被梦魇困住。
姜沫苦笑了声,无论醒来后怎么回忆,自始至终都想不起那小女孩的脸。
是自己吗?
可她明明最近才回来认亲。
尽管女孩的遭遇跟她相似,但姜沫总是觉得,自己在这段梦境里只是一个旁观者。
似乎这一切都跟她毫无干系。
姜沫疲惫至极,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出神间,隐约听到门外有踱步声。
这个点,霍砚庭不睡觉在走廊上做什么?
她微微蹙了蹙眉,正好有些口渴,便索性翻身下床。
门开后,走廊上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又出现在楼下客厅。
等姜沫到客厅时,抬眸就看见男人靠在沙发上,双眸微阖,左手端着一杯红酒,姿势慵懒随意。
姜沫自顾自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喝完后出来男人依然保持这个姿势。
她停住脚步,微微抿了抿唇。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客厅喝酒?
难道是失眠症又发作了?
姜沫眉心拧紧,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坐到霍砚庭身旁。
身边沙发忽然陷进去一块,霍砚庭倏然睁眼,不动声色地斜睨着她。
没等他开口,姜沫一把拉过他空着手的那只胳膊,纤指搭在男人腕间。
霍砚庭眸色意味深长,微眯起眼。
姜沫抬眸问他:“药效失效了怎么不跟我说。”
霍砚庭收回手,面色淡淡:“今天才彻底失效。”
姜沫怔住。
今天才失效,也就是说自己开的药他才吃了几天就失效了。
行医至今,她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况。
只能说明霍砚庭本身身体就自带药抗性,什么药用在他身上,可能都不能长期使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失眠症确实无药可解。
霍砚庭见她沉默,淡淡道:“不用担心,我还可以吃安眠药。”
姜沫:“我不是担心你,我只是觉得这是对我医术的挑衅。”
霍砚庭:“……”
有时候他是真想把这女人的嘴给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