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默默把外套往上拉了拉。
车内气氛安静诡异,沈岑率先开口:“沈知知,你大晚上的来酒吧干什么,老实交代。”
沈知知心中一惊,哪里敢跟沈岑说真话,支支吾吾地说道:“没……就是来凑凑热闹。”
“凑热闹?赵时墨今晚也在夜色,你别跟我说你是来找他的。”
沈知知冷汗都冒出来了,整个缩成一团不敢吭声。
沈岑见她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顿时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沈知知!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那个赵时墨就是个人渣,除了那张脸长得还行,他还有哪点值得你喜欢的?论人品才学他占了哪点啊?只有你一天到晚喜欢追着他,给人当舔狗,人拿你压根也没当回事!”
沈知知在心里苦笑一声,原先被忽视的酸涩密密麻麻四散开来,疼的她快喘不过气。
过往的十几年走马观花一样在她脑子里反复播放。
恍然发觉,赵时墨留给她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背影。
凭什么?
不爱她大可以直接拒绝,为什么一边接受她的告白,享受她的照顾,霸占她的爱意,一边又转头和朋友说玩玩而已。
玩?
沈岑还在持续输出:“还学会喝酒了是吧,你等回家我再跟你算账。”
沈知知觉得她哥吵死了,把耳朵捂了起来。
赵时墨能玩,她不就喝点酒吗,跟触犯王法一样。
她气的反驳:“你14岁就能谈恋爱,我都大学了还没点人身自由吗。”
沈岑:“哎哟沈知知,你还学会犟嘴了!”
沈知知懒得理他,索性闭起眼睛装睡。
到壑园时,沈岑好人做到底,帮霍砚庭跟姜沫拉开车门:“本来是让你来接我,结果还是我当司机。”
霍砚庭挑起眉梢,“下次这种小事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
“……”沈岑一阵无语,要不说他就不爱跟霍砚庭这人说话呢。
他坐上驾驶位,把车门一关,朝霍砚庭和姜沫潇洒地一挥手,直接一脚踩向油门。
霍家很大,前厅别院好几个,姜沫之前来过几次,如今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