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最好啦!”
姜沫宠溺地笑笑。
此时此刻,位于“夜色”夜总会的顶楼包厢之中。
这个地方与众不同,它从不接待其他任何客人,而是整座“夜色”最为顶尖、极致奢华且极度隐秘的所在。
当推开那扇紧闭的门扉,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朦胧的烟雾弥漫其中,仿佛给整个空间蒙上了一层神秘而诱人的面纱。
只见那位主管小心翼翼地捧着两瓶价值连城的美酒,微微弯下腰去,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进来吧。”
得到应允后的主管缓缓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门,随着门缝渐渐扩大,原本模糊不清的声响也开始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二筒!”
“碰!”
“草,你丫又他妈的碰了?沈狗,你别是出老千了吧你!”
“啧,陈二,你丫没这牌技还要赖别人出老千,玩不起啊?”
沈岑嘴角叼着根烟,抬眸看向坐在主位上巍然不动,面无表情的男人,“哎,我说,都出来玩了,能不能高兴点儿啊,一天到晚板着张脸,跟谁欠你八个亿似的。要我说你这张脸跟着你都可惜了。”
霍砚庭连眼皮都懒得掀,单手摸了张牌,淡声开口:“清一色。”
“?”
“?”
“??”
牌桌上的其他三个人一脸问号,陈二表情难看,怨天哀悼:“不是吧哥,你怎么又清一色了啊?这一晚上我都输了大几百万了,咱能放我一马吗?”
沈岑虽然也输,但输得少,见陈二都输了好几百万了,一脸幸灾乐祸:“看到了没陈二,今晚我可没赚你的钱啊,都是咱们霍总赚的,你刚刚骂错人了。”
他朝陈斯文努了努嘴,示意他去骂霍砚庭。
陈斯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骂这位阎王爷。
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沈岑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对着陈斯文喊道:“陈二,快快快,赶紧过来,把这杯酒毫不犹豫地一口干了。只要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