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微妙的尴尬气氛。
尽管他们已经同床共枕了几天,然而每晚睡觉时彼此之间总是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
可即便如此,姜沫心里还是会时不时地感到些许别扭和不适。
毕竟,给霍砚庭治病可是她亲口应允下来的事情,此时此刻就算想要反悔也是不可能的了。
姜沫深知,自己可以调配出各种神奇有效的药物,但是这世间唯独没有能够让人后悔的灵丹妙药。
霍砚庭驾轻就熟的翻开被子躺了进去。
姜沫见状,眼皮跳了跳。
“你……”
“你答应给我治病的,忘了?”霍砚庭像是能看透她的心思似的,姜沫刚打算开口,就被他淡漠地打断,语气里隐隐还有一丝责怪和委屈的意味。
委屈?
姜沫只觉得自己突然蹦出来的想法十分惊奇。
这两个字怎么可能会在霍砚庭的身上出现。
她抿了抿唇,把脑子里那些奇怪的想法赶了出去,默不作声地上床,躺到霍砚庭身侧。
她背对着霍砚庭,进而忽略了男人脸上得逞的笑意。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冰冷的夜风呼啸着掠过山林,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左家那座气势恢宏的中式别墅静静地矗立在城东的半山腰处,宛如一座沉睡中的巨兽。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如同惊雷一般划破了这片寂静的长夜。
“啊!”这声惨叫实在太过凄厉,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左家的佣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醒,他们匆忙地从各自的房间里跑出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聚拢过去。
然而,当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时,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再向前靠近一步,只能战战兢兢地站在不远处,心惊胆战地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只见左家二小姐左琳正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尽管现在天气夜间寒凉,可她的额头上竟然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很显然,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在她身旁,左琳的亲生母亲、也就是左父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