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然后再给她敷药。
“我包得漂亮吧?”
方漠轻给宋希音包扎了伤口。
“还行吧,我们三个当中你是学得最慢的。”
“死丫头,就不能念我点好?”
“谢谢师兄心疼我。”
宋希音突然话锋一转语气都柔和许多。
有事不怕,怕的是你无人可以商量,别说依靠了。
七年前她身后空无一人,但现在她身后站满了人。
“这才对,你先房间休息吧。”
“我送你过去。”
傅君繁站起来。
“就几步路,我放屁你们都能听到。“
“我也要回卧室。“
“~~~~~~~~~“
宋希音觉得大家把她当成了瓷娃娃,尤其是傅君繁估计还有点自责。
“晚上半夜可能会高热,我守着你,你放心休息。”
周寿全补了一句。
伤口还得有点红,这硫酸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幸好宋希音自己带了药。
换一般人早就痛得晕死过去了。
“外公,我来守吧,你年纪大了不能熬夜。”
傅君繁主动请缨。
“你?”
周寿全似乎觉得不妥。
“外公信不过我?”
傅君繁看周寿全不是很乐意的样子,又想起了他的提醒,让他和宋希音保持距离。
“我来吧。”
周逾白插了一句。
“你们都别来,我自己也会点医术,我有事我喊你们,我睡觉轻你们有人在我睡不着。”
宋希音都拒绝了,手心手背都是肉,谁也不选最干脆。
“那你别锁门。”
“知道了。“
最后看宋希音坚持,大家就没有再说什么。
傅君繁陪着宋希音回房间,两人住对面。
“你有事喊我,我门虚掩着,你喊我能听到。“
傅君繁似乎有点不放心。
“外公只是说可能,也有可能不会发热,而且发热而已,我之前一个人进山采药被银环蛇咬了我还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