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牵扯。
只不过,那是祁延自己以为的。
在很多祁延不经意的一句关心,一次维护,一次宽慰,都让身上背负太多的牧闻砚感到片刻喘息。
祁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也看出了牧闻砚去意已决。
他没有出言挽留,只是回应道。
“闻砚,我知道你身份不普通,我从来没有窥探你过去的想法,但现在我才知道,是我对你知之甚少,等你回来,你亲口讲给我听好吗?”
祁延眼神认真的注视着牧闻砚。
牧闻砚刚才的话,让他感觉不安,心中乱的厉害。
牧闻砚笑了笑,“好。”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块青色玉佩,质地清润,上面刻着一只青鸾鸟。
“这个送给你。”
祁延本要拒绝,但此情此景,他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牧闻砚也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直接将玉佩系在了祁延腰间,他看着那块玉佩,笑道。
“很适合你。”
祁延垂眸看了看,脸色有些不自在。
话已说完,牧闻砚也该离开了。
走之前,牧闻砚将祁延拥进怀里,用力的抱了抱。
“哥,你对我一直都很好,保护好自己。”
祁延心口阵阵心悸,还未等他回过神来,牧闻砚已经松开手,转身走了。
祁延伸出去的手,没能抓住牧闻砚的衣角。
他眼睁睁的看着一袭黑衣的牧闻砚,从他眼前离去。
这时的祁延未曾料到,他与牧闻砚这一别,就是三年之久。
而那块最后赠别的玉佩,直到祁延再也查不到任何关于牧闻砚的消息,亲自前去寻找时,才得知,这竟是牧闻砚母亲的遗物。
祁延怔愣的立在门前,目送牧闻砚远去。
而在院中一角,段聿晟负手而立,看着眼前两人,未曾言语。
楚厌殊立在段聿晟身旁,他微微抿唇。
他重活一世,今生之事与前世大不相同,他一直都不知道牧闻砚的真实身份。
至于牧闻砚要去做什么,自然也一无所知。
段聿晟见祁延没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