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野也不惯着他,嗓音冷淡地把他往外推:
“如果不愿意,你松开我,我让01跟着你。”
“不要!”
虞望磨了磨牙,生怕随野反悔似的,抓着他的力道愈发大,“说话要算数。”
随野毫不留情挣脱,把01往虞望怀里一塞,转身便走。
他身高腿长,几步便将虞望甩开老远。
01当即从虞望的怀里跳了下来,还拿屁股对着他。
手里陡然一空,虞望站在原地愣怔数秒。
反应过来后,被人跟猫一块儿嫌弃的虞望,懊悔地盯着随野那宽阔的背影。
死嘴,少说两句不行吗?!
虞望咬咬牙,小跑着追了上去。
送葬的队伍在城内巡游一圈后,登上了前往地面的列车。
车厢很大,四五个男人并排都能通行,但虞望就非要紧贴着随野坐下。
他耷拉着脑袋,跟随野胳膊贴胳膊,腿挨着腿,仿佛自己跟随野是一胎双生的连体婴,一方离开另一方,就会死掉。
但随野不喜欢跟人这么近距离接触。
明明座椅那么宽敞,虞望却是恨不得挂到他身上,连带着呼出的热气跟体表的温度,都隔着层层衣物,一股一股往这边流窜。
而且他还总爱做些小动作,一会儿拿头蹭一下肩膀,一会儿又偷偷碰一下手指,跟有多动症的小孩儿似的。
随野烦不胜烦,眉心褶皱愈发深。
刚想把人推开,垂眸就见烧红了一张脸的虞望正眼巴巴地望着他,含含糊糊,带了点鼻音地问了一句:
“不是你让我寸步不离地跟着的吗?”
随野:“……”
你见谁家寸步不离是这么跟着的?
碍于他人在场,随野也不好发作,但莫名其妙给自己挖了个坑,他的表情称得上是糟糕透顶。
然而始作俑者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眼力见,一幅得愿所偿的样子,继续得寸进尺。
他俩粘得这般紧,惹得旁人不自觉多看了两眼。
他们还没说什么,先前沉默了一路的蒋南松突然横插一脚过来。
他从另一面走近,冲随野旁边的人动动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