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清楚,不会扯上你,让你遭受叔叔咒骂。”
娃娃亲?
司锦年思绪飘回前一个小时,司母苏婉华来到他办公室,下了死命令要他接一个人。
据苏婉华说,只是她朋友家的女儿,来岛找工作。
这种类似的话,已经二十七的司锦年这两年不知听了多少遍,但去了,全是和人女同志相亲。
所以,他并未相信,只是命警卫员把苏婉华赶走。
但苏婉华最后一句,这次去接人,以后再也不管他的婚事,打动了他。
于是,司锦年来了。
现在听到沈念安的话,司锦年后知后觉明白了。
这次直接是娃娃亲,估计回去就能打结婚报告了,自然不用再相亲了!
想到这些,被赶鸭子上架的司锦年,俊脸控制不住一黑。
“娃娃亲不作数!”
“不作数!”沈念安应和着:“强扭的瓜不甜,回去我就找叔叔说清楚,你也别臭着张脸,搞的我好像倒贴似的。”
司锦年看着粉鼓鼓的脸蛋,脸色更黑了。
“真是的!我缠你了嘛?”沈念安小声抱怨着。
司锦年耳尖,听到这话,莫名的烦躁。
他拖着刘麻子,将手里的牌子一撂,冷冷留下一句“跟上”就大步离开。
沈念安看着几步就没了大半身影的男人,可爱的面容浮现几分错愕。
但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沈念安拽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呼哧呼哧追着,心底把司锦年骂了个狗血临头。
一时不查,沈念安的脚底踩到了一颗圆溜溜的石子。
脚踝处震了一下。
嘶!疼!
狗男人,走那么快干嘛?
走到军车面前,司锦年莫名的燥意舒缓了一些,但当他回头看见沈念安皱巴着小脸,东歪西扭的身影,心底燥意更甚,一股无名火燃了起来。
“没长嘴?”
他把刘麻子绑了,直接丢到车后座。
沈念安恍神的时候,就被人拦腰抱起,她惊呼一声,下意识伸出双手抱住司锦年的脖子。
笨重的行李箱,吧嗒一下,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