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濡嘱咐道“小心盯紧他,别让他随便伤人。”
木沫听言,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可别让他伤了苏琼。
刚过半会,那一旁磨完枪的少年走了过来,问“离苏琼还有多远?”
木沫瞥向他,无奈轻叹一声,回道“大约还有两三个时辰的样子,估计日落之前就可以抵达。”
“还有……别在问我了,这是你问的第三十二次。”
木之野撇头,沉默了半晌,语气有些不解也有些无奈道“我可是一直想问了……”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一副释然的样子?”
“感觉祖父的事就这样草草了事就好了。”
“真搞不懂你们……”
木濡没有说话,只是盯了自己的傻儿子许久,最后无奈般抚了抚他的头,没有任何开口的欲望。
木之野觉得自己好像被侮辱了,但他没有证据,只是有些不满地看着他。
木沫看着这傻侄儿,轻叹一声,“阿野,就当我这小叔多嘴一句,到时候,你可要擦亮眼睛。”
木之野一听,朗声道“当然!我一定会好好看苏琼那狗头落地!”
这一听,两兄弟无语了。
木沫看着自己的兄长,耸耸肩。
你看,就说当初你就得养个机灵点的。
木濡扶额暗叹。
诶……
这孩子的脑回路怎么就这么直?
真的是京城里养出来的?
木之野不清楚,只是带着那坚定而清澈的眼神看着他们。
也在那空旷的山岭中,响起一阵长叹。
……
夜将至,营帐处。
谷令行微微皱眉,听完了成河的汇报,沉吟道“我想过军营里的奸细会透露我们的行踪,让他们来得更快。”
“可我从未想过……军中最大的奸细竟然是他。”
成河不免摇头轻叹,“人心不古。”
“可你也知道的,那孩子,是我们战友的遗孤,我们……待他如亲儿一般。”谷令行说起这个,面露难色。
成河不禁轻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也知道,每每看到他那张极像老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