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声。
而现在,她心里却好像也没什么想说的。
或许……那个心声早已刻入苏家人的灵魂,无需再说。
她眼中闪过一丝轻松的笑意,扫过这祠堂上一座又一座,郑重地三叩三拜。
三叩是问先祖,问先贤,问的是自己的良心。
三拜是拜英魂,拜风骨,拜的是这无愧天地。
她起身,再看堂中的牌位,转了身,推开了门,望向这湛蓝的天,笑了。
这之后,苏琼携领众人,披麻戴孝,主持着那场惨烈的战役后的葬礼,看着那将士的尸骨渐渐埋入黄土,埋进了乘霄山。
也终在看不见的那刻,凉苏的百姓哭出了声,见至亲之人彻底没了身影,见那有名的变成无名的。
苏琼一身红袍银甲,单膝跪地,取来斟满的酒杯,倒入了黄土,敬了英魂。
在那片哭声中,苏琼鼻头微酸,却不能留恋停步,她又携着苏家人,带着那玄冰棺,来到她母亲的坟前。
那本是开满桃花的地方,可惜时间未到,并无芳菲尽落之景。
苏琼很是可惜。
毕竟,他们约好的,不管怎样,都会在桃花盛开之时相逢。
那时是怕父亲去了战场,回不来。
现在父亲回来了,只是没见她。
想此,苏琼眼尾微红,默默地走到玄冰棺前,看着那面色平静的青年男子。
热泪滴落在玄冰棺上,转瞬即逝。
她笑道“父亲,回家了。”
听言,本就眼眶发红的双生子分别攥紧了早已泪流满面的苏欢的衣角,抿嘴咬牙,憋着泪,不敢哭出声。
苏宁紧紧抿着唇,坐在轮椅上,攥紧的手早已流出血来,身体不断颤抖着,眼眶泛着泪意。
夏恣站在他身后,眼眶微红,轻拍着苏宁的肩,咬着唇,不敢跟任何人对视,只是死死盯着那玄冰之中的人。
纪云川也仅仅是站在苏宁一旁,沉默不语,以表面冷静掩住袖下的颤抖。
而苏府的下人,更是早已泣不成声。
谢矜几人默默看着这一切,比起悲伤,更多的其实是对英杰逝去的遗憾惋惜。
而沈然则多了一层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