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时,我也总是会想到当年我们与他并肩作战的时候。”
“但我也相信,那个像我们对神威军一样固执的老赵,想必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是神威的叛徒。”
“他是我们御光的人,御光的人从来不是怕死的孬种,也从来不愿做这该死的叛徒!”
“老谷,老赵已死,我们这些在世的人也该为他留下清白名声。”
“否则我们下去了,老赵也会责怪我们。”
“污了御光军的名,寒了御光将士的心。”
谷令行长叹一声,“我知道,我也明白,我一开始就这样打算的。”
“在我当上御光上将的那刻,我就对上任御光上将承诺了……”
“此生不负御光之名,哪怕是我的兵。”
成河点了头,但又想到少将军,不免轻叹,“少将军与其关系甚好,将军不解释的话,恐怕少将军有所不满。”
谷令行摇摇头,“你不了解这孩子,他向来相信眼见为实,又是个重情之人,你此番跟他解释,他大抵也不愿意信任,说不定转头就被那人说服。”
“得让他彻底死心。”
“那……”成河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帐外一阵喧闹。
两人皆是一愣,当即走出了营帐。
只见火光一片,下属慌忙来报。
“将军,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