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顾瑜刚斟满的酒水夺来,端至少年面前,“不说这些事。”
“来!大醉一场!”
苏琼没有说话,犹疑半会,还是拿起了酒杯,“今日是怎么了?大家都喝上了。”
顾瑾笑了笑,将重新斟满的酒水递给正眼巴巴看着苏琼手中酒水的顾瑜,柔笑道“君清就当作我们几人兴致大发。”
苏琼听此,微微挑眉,抿了一口酒水,笑道“嗯——的确,今日就抛去一切身份,就当作几位好友齐聚快活,倒也不失一种风雅。”
萧逐意见此,微微挑眉,打趣道“怎么?连我这个才将近认识一个月的人,也算进你的好友了?”
“那你这好友当的可真廉价!”
沈然笑了笑,举着酒,对着萧逐意,笑道“萧无止,你这话说完,可不能说是我教的!免得某人又把这阴阳怪气的本事赖在我头上!”
苏琼无奈,“得!阴阳怪气地内涵我!就差指名道姓了!”
一旁的谢矜拂袖取酒,轻笑道“谁没满上?”
桓凌突然冒出,红着脸,高举酒杯,乖巧道“我,我还没喝够……”
顾瑾一见,无奈摇头,“谁给他喝了?”
做贼心虚的顾瑜疯狂摇头,“我可没!”
苏琼指着顾瑜,大笑道“就是你!”
这一时,顾瑜千方百计否认,与苏琼争辩不已。
而一杯醉又上头的桓凌见众人注意力皆在苏琼身上,顿时不满,当即撒泼打滚,夺走谢矜手中的酒壶,大声道
“酒!我来了!”
接着,一声“哐嘡——”。
“我的酒没了!”
少年大哭。
……
夜间,赵景默默看着面前的是失神少年,拍了拍他的肩,“骁之,你先休息吧。”
谷问寻没有动作,只是惨笑,“我原以为……他死了也不会跟我有多大关系的。”
“可如今看来,我似乎……还挺伤心的。”
“真奇怪。”
赵景没有说话,他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母亲怀他时难产,父亲因战事只见了几面。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在神威军里默默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