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
“但叔父向来是对熟人直来直去的性子,他要觉得无伤大雅,根本不会犹豫的。”
“我是在想……这事问他的话,会不会有逼他的意思?”
谢矜有些意外于他在这件事情上的优柔寡断,但仔细一想,又似乎在情理之中,“主公向来对身边至亲珍重无比。”
苏琼微微挑眉,看向他,轻笑道“没办法,之前的我只有家人,现在……也有你们。”
说完,少年立刻摆手,作投降状,吊儿郎当道地笑道“啊,我不打感情牌了。”
“到时候再说吧,先忙工作!”
说罢,便埋头苦干。
谢矜见此轻笑一声,也继续专心处理事务。
他过度专注,甚至没注意到另一侧的有些灼目的视线。
那道视线的主人很快地收回目光,不由自嘲一笑。
苏君清啊苏君清,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
京城。
柳少相坐在阁楼的窗边,端着小巧酒杯,有心无心地听着身后心腹的汇报。
“大人,您意下如何?”心腹躬身道。
柳少相微微敛眸,轻抿一口酒,语气平淡道“曹家那样老顽固你不必在意,我们主要拉拢势小的落魄世家,还是老样子。”
“该敲打的敲打,该杀的杀,该监视的一样监视。”
“至于苏琼那边……”
“你无需在意,只需像平常一样汇报那边的情况。”
心腹俯身应答,退了下去。
柳少相静静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水,“嗯……木家吗?”
“这倒是可行。”
不过……有风险啊。
他沉吟片刻,轻蔑一笑。
“呵,不,就这样吧,这样就有趣了。”
……
凛习。
陈瑞看着庭中还正在明艳的梅花,眼神微沉。
“瑞儿。”
一道贵妇人的温婉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陈瑞闻言,转头温笑道“母亲。”
秦氏走上前,坐在他的身边,笑道“你方才在看什么?”
陈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