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前往一线,仿佛为了宣泄而不断杀戮。
这让谢矜感到不妙。
而最近,苏琼更是开始做出一些偏激的行为,时不时做些自杀式行为,比如那次刻意的围堵。
他就像在用生死一事上的刺激获得快乐一样,不,确切地说,他在以此维护理智一样。
可这样偏激方法,终究不是个好的。
简直是鸩酒止渴!
苏宁也看出来了,但苦于有些事,他也实在劝不得、劝不动。
他缓缓抬眸,长叹一声,“这事……说来也简单。”
“你还记得苏琼的母亲吗?”
谢矜疑惑,“商惊?那位公主。”
苏宁点了点头,继续陈述道“兄嫂生前一直瞒着我一件事,我虽不知其中具体,但也知晓一二。”
“当年,时值除夕,我们苏家按旧例赴宴,宴上一切正常,偏偏是离宫回凉苏的时候出差错!”
谢矜:“什么差错?”
苏宁眼神微凝,有些愤慨,“阿琼不见了。”
“我跟兄嫂当即发现了不对劲,那时阿琼正值十二,平日也省心,忽然不见,定是有事。”
“我跟兄嫂一同寻找,但在途中还是发生了些许意外,我留下,支开了那些碍事的人,但我万万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
苏宁停顿了一下,神思不禁想到了当年。
皎月下,林影重重。
那向来顶天立地的兄长哭红了双眼,抱着昏迷不醒的阿琼,悲戚不已,颤抖着双唇,“阿宁……我们回去吧……回去吧。”
“那时的他心灰意冷,形如疯魔,我本欲开口询问嫂子下落,但也或许是兄弟之间的心照不宣,我也意识到兄长疯魔的原因。”
“我嫂子……死了。”
男子说这话时,语气沉重,眼神却有一丝平静,或许因为他早已见惯离别的麻木,再过沉重的往事也难以失控。
他长呼一声,继续陈述道“我以为自己的嫂子尸骨难寻,但事实更可笑,兄长告诉我,嫂子她根本没有尸骨,而当年灵堂中躺着只是一具空棺!”
“我当时是十分气愤的,以为他是在搪塞,以为他只是不敢拿回尸骨而已,可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