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虽然她根本没注意江涣让小厮拿着的东西有什么,但明显看见苏昌辅听到这话后眼睛一亮,那便姑且就当那些是酒。
那把碍眼的扇子又在她眼前晃了起来。
“本来嘛,这任务就是你一人的。只不过出于你所扮身份的考虑,需要一个陪嫁丫鬟,阁内的人更放心些,就找来梅香这个丫头凑数。”
“你也知道,她这种都没完全训练好的,本就对任务进程影响不大,现在上边调她回去,自然是经过考量……”
苏昌辅终于舍得多说几句,说出的话却如字字带刺,扎进耳朵里让她浑身不舒服。
她的脚仿若在那方寸之间的土地上扎了根,汲取到的血液一股脑往上涌,让她觉得太阳穴处血管的跳动越来越突出。
任务是她一人的?
他的话她简直听不懂。
“那枭呢?”她抓住他话中最大的错漏发问。
“也不知道你总找他做什么,”苏昌辅合起扇子,背手站立,“你们各自出任务互相联系不上不是常事吗?我帮你看过了,阁里记录他在进行秘密任务。”
“还有你那封信上提到的,信州那边的情况我怎么会知道?我就负责这丁点大的地方,你别以为送两坛酒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为难我……”
苏羡离开时,脑中已是浆糊一片。她甚至不记得苏昌辅后来又絮叨了些什么。
她问出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他上次在书房与梅香说了什么,是不是那时梅香就知道自己即将回去。
那时苏昌辅的动作在她眼前宛若卡成了帧数不足的慢动作,她清楚地看到那张脸上的神情如何从惊讶转为怜悯。
他说:“那丫头没告诉你啊,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莺陨了。”
太阳越升越高,阳光由金色逐渐灼为炽白,塞满院子里的角角落落,苏羡却在这温暖的包裹下感受出由内而外的冷意。
她忘记自己如何道了别,隐约间听到苏昌辅说了节哀一类的词语。
哀伤吗?
她更多感觉到疑惑,不解,愤怒,无力!
他字里行间泄出的信息,附着到她身上化为层层叠叠的情绪,从皮肉蔓延渗透进骨血里。
她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