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程雨,与后者对视着。
“程雨,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贪恋权势,又喜欢仗势欺人的人?”
程雨没吭声,但他曾经的确是这样认为的。
时海自嘲地笑了笑,说道。
“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命运只允许我做这样的人。”
时海失魂落魄地缩进沙发的软垫,似乎这样能带给他一丝安全感。
程雨没有出声安慰,自顾自地喝了口酒。
只是这一口,怎么喝都不是滋味。
“要是第二未来给了你,你希望它是什么样的?”程雨问道。
时海双眼亮了一下,眸中的光又很快熄灭。
“说这些有的没的……”
“喝酒喝酒!”
他腾地从沙发垫里弹出来,也不用小酒盏了,抓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一大口下去,呛得他直咳嗽。
还呛出了几滴眼泪。
时海不经意间用袖子蹭了蹭眼睛,恢复了那桀骜嚣张的权贵子弟气势。
“程雨,听说你当局长的时候,局里可是一堆烂摊子。等交到我手里的时候,却基本上回归正轨。来来来,这一杯我得敬你!”
程雨举起酒壶,和时海碰了一下。
“说真的,你的能力我是十分佩服的。要是换了敌丈来,真不一定能做得有你好。”
见他说死去的敌局长坏话,程雨的脸不爽地抽了抽。
“你也别觉得我背后说他,你还不知道这位敌局长的来历吧?”
时海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
“33年前的癸寒城反抗事件你知道吧?敌丈他就是,癸寒城反抗军的将军!”
“啥?”
程雨惊讶道。
“那他怎么会来辛石城当执法局长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据说他在首都被关押了十几年,然后才肯向政府屈服,在辛石城执法局任职。”
“为了避免敌丈与原有势力发生冲突,首都政府索性将辛石城政府进行了一次清洗。首当其冲的就是执法总局,原局长被暗杀,其忠诚党羽被连根拔起,还除掉了一批精锐执法官,以防敌丈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