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没有酒味和胭脂味?”
宁长寂一本正经道:“男人若是在外头寻花问柳,身上必定会有味道。”
“呵……”姜盈也无语了,她哭笑不得:“我没怀疑你在外头寻花问柳啊,还闻味道,你这都跟谁学的?”
“跟我娘。”他母亲生前是出了名的爱拈酸吃醋,丈夫若是回来的晚,她就会闻他身上的味。
一旦闻到胭脂味必定要哭闹一番,得花心思仔细哄才能好。
姜盈花了好一会才消化这个事实:“所以……你爹是不是惧内啊?”
宁长寂:“……嗯,远近闻名的惧内。”
“哈哈哈哈……怪不得你这么……贤惠懂事,原来是祖传的。”
在她认识的男人当中,宁瑄毫无疑问是品行最端正的一个。
本来还以为只是家风严严谨,搞半天还有祖传的惧内加持啊。
宁长寂有点尴尬:“我父母,甚恩爱。”
“嗯嗯嗯,恩爱。”
“其实我爹,也没有很怕媳妇儿。毕竟是是一家之主,族中事务,他向来说一不二。”宁长寂试图挽回尊严:“我在书院也一样,下属我们都很怕我。”
“嗯嗯嗯,你开心就好。”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信?”
“没有啊?我相信你在书院说一不二……噗,哈哈……”姜盈笑得实在绷不住了:“行了,别解释了。参加个宴席都要回来解释半天,你也没比你爹好到哪里去。你的下属们怕不怕你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祖传惧内。”
这回轮到宁长寂笑了:“嗯,我惧内。”
姜盈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中有话,笑容直接僵在脸上。
她、她、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呀?
宁长寂只是她男宠而已,两人是纯粹的交易关系。
身为她苍澜王的男宠,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不寻花问柳,不是最起码的要求吗?干嘛扯上什么惧内不惧内的?
说的好像他俩是道侣一样。
姜盈尴尬摸摸鼻子:“那个……你别多想啊,我可没说要嫁给你。”
宁长寂挑眉:“那你打算嫁给谁?”
这话姜盈可就不爱听了:“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