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递员离开,刘玲站在院子里迫不及待的打开信,上面写的字不多,都是简单的。
她能读懂。
“妈,我和景年安好,这是喜糖,好好保重,有事写信。”
简单的几个字,刘玲热泪盈眶,“喜糖,太好了。”
“哟!妈,有信啊!”
乔喜儿走了过来,视线没盯着信,倒是一双眼珠子在那包糖果上转了好几圈。
刘玲脸色不好,“你大哥来的信。”
“妈,那这是啥?”
“糖果。”
乔喜儿一把抓过去,把刘玲身上的那包喜糖给抢了,她笑的贼精精,“天,好多大白兔奶糖。”
刘玲蹙眉,“我们已经分家了,糖可以给你一些,但是你不能全拿,还我。”
“妈,你这话说的,我们是分家了,可我肚子怀的可是你孙子,又不是我想吃糖,是你孙子想吃。”
乔喜儿话落,抓了几颗糖丢在刘玲手中,“诺,这几个糖是你肚子里孙子孝敬你的,其它你孙子要吃。”
话落,乔喜儿抱着糖就要进屋。
刘玲气急了,“乔喜儿,这是我大儿子给我寄的喜糖你就给我四个,你诅咒谁呀!”
“妈,有得吃就不错了,四而已我又没诅咒你死。”
“你太过分了。”
“妈,我可不过分,这糖就当你给我的辛苦费。”
“你什么意思?”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刘玲虽然喜欢糖,可也不想跟乔喜儿因为糖争执。
老人么总觉得忍一忍,后代好过就行,自己吃点亏无所谓。
可是她没想到乔喜儿会这般过分。
半小时后她直接带了一个老男人上门。
男人大概七十岁,穿着一套宝蓝色的中山装,戴着一顶宝蓝色的中山帽子,衣服油腻发脏,笑的那叫一个猥琐。
这不是村里的五保户葛老五吗?
这老头一生都没有讨媳妇,所以到老了没有人养老,全靠政府接济,要么东家要一点西家要一点饭,这才活到现在。
不过他可会省钱,会捡瓶子,会偷人家地里的蚕豆去卖,政府给的补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