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鱼还有几粒花生米,剩下的跟他们就没啥关系了!
把家里剩下的半斤不到的白酒,全部倒碗里,阎埠贵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约莫一个小时以后,阎埠贵酒足饭饱,红着脸摇摇晃晃背着手走出了大院。
顶着烈日一路向西,阎埠贵晃荡着来到了北海河边。
一张脸烈日之下晒得更红了!
“呦~老阎,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这么高兴!你家老伴死了?”
“你才死了呢!你们全家都死光了!”阎埠贵卷着舌头,醉醺醺一通骂,逗得河边一帮钓鱼佬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老阎,你这几个花生米啊?把你喝成这样?”
“哼!两大把花生米呢!还有一大盘的黄鳝苗!那滋味,啧啧啧,下酒是真的香啊!”
“不是,老阎你吹牛逼吧?!你真能舍得这么吃?除非你决定不过了!不然这不可能!”
“你爱信不信!咯……”
阎埠贵一个酒嗝打出来,熏得周围钓鱼佬连忙都让了开去。
“哎,还真别说啊!这味虽然难闻,但确实是一股花生米和黄鳝的腥味啊!”
“看来他还真没吹牛啊!”
“这铁公鸡平时一毛不拔,一分钱都要掰两瓣花,今天这是怎么了?发大财了?!!”
“嘶~~~昨天在这听他说晚上去远一点的地方下那黄鳝笼,不会让他给碰上了好地方了吧?这是爆笼了?!”
“八成是这样!不然他怎么可能忽然这么糟?”
“我还从没见他一下子舍得喝这么多酒!显然这一晚上肯定挣了不少啊!”
“唉,你们说这项目咱能搞吗?”
“想什么呢?都让他给抓走了,咱再去连汤都喝不到了!”
“也对啊!”
阎埠贵在河边晃荡了一圈之后,鱼也不钓,直接回家去了。
傍晚时分,阎埠贵洋洋给鱼笼里装饵料,随后装车。
大院里老少爷们下班之后回来,见阎埠贵哼着小曲,精神头十足,都心生疑惑。
回家一问,听说三大爷家中午又是酒又是鱼的,一个个心里都在心里猜测三大爷今天肯定大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