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阵中的陈漠,天岳公爵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提起嘴角挤出一个笑容:“陈国主,倒是好久不见了,一别经年,国主风采依旧啊。”
陈漠点点头,上一次见面,还是上一次的事了。
跟天岳大公爵的交易,获得了夏国的第一批符文,如今这种情形下再见面,陈漠也不禁产生了几分造化弄人的感慨。
“给他治疗一下。”
“不用了!”天岳公爵摆摆手,应该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吸了几口凉气,接着继续跟陈漠聊起了往日的交情。
见到天岳公爵在这种状态下,还能不紧不慢的拉家常,陈漠倒是油然产生了几分佩服之情。
两人就这么隔着几道盾墙,用通讯器材互相攀谈,从荆棘关的数易其手,到狮子口的意外失陷;从魔族俘虏的大手笔交易,谈到虎岭峰的截江断流;从王国对长滩南市的攻击,到南线头号大将洛朗伯爵的死亡。
两个人如同多年老友一般,互相聊着,谈到后面,天岳公爵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询问王国的现状,陈漠也没隐瞒,如此这般一说。
当听到现在星月有了两块国土,两个皇帝,公爵沉默了好一阵。
“陈国主,你我之间,其实并无大仇,不过是各为其主,我是皇帝的忠犬,你是夏人的先锋。”
陈漠笑了笑,没说话。
“再说这场打仗,也无对错之分,不过是立场不同。”
“这就胡说了,明明是你们屡次三番欺压通辽,这对错可是清清楚楚。”
“天岳一个将死之人,陈国主也无需和我争辩了,天岳这辈子打仗不行,看人还算有些心得,便是星月不来打你们,你们也免不了今日扶持精灵,明天拉拢兽人,不过是手握利器,杀心自起,不愿甘于久居人下罢了。”
陈漠呵呵一笑:“你这话说的,过去打不过,受你们不少欺负,现在能打的过,凭什么甘居人下?犯贱么?”
顺便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劳资可不是那些没卵子的殖人。
“和痛快人聊天,就是痛快!”天岳公爵干笑几声,不知牵动了哪处伤口,疼的一口气没接上来,剧烈喘息了一阵。
好容易缓过来,经过陈漠许可,从俘虏中叫过来几个黑衣人,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