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给他脸了,妈的。”杜澎松起身对上江遇平淡看过来的视线一顿,“哈哈,江少爷,让你看笑话了,我这就——”
没等杜澎松说完,江遇便起身离开,他一走,沈清风也跟着走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杜家兄弟二人。
“艹!”杜澎松在原地踱步转了几圈,最终还是咽不下那口气,狠狠踹在板凳上,“不就是一个死了爹娘的玩意,要不是他背后是江氏集团,早他妈——”
“对啊。”
杜澎松转身看向他家大哥,两兄弟视线中是如出一辙的阴鸷狰狞。
“世界变了,谁比谁厉害不一定了,他江遇凭什么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杜澎松想到自己隐身和他哥人皮面具的初始天赋,顿时自信了起来。
“哥,咱们这样”
村长家外的主路上,何灿追上刚和村长讲完道理的林朔贤,看了眼怨气躲到肉眼可见的村长,连忙把人拉走了。
“林哥,咱们该去调查了。”
林朔贤眉宇微皱,还想在说些什么,但何灿已经拉着他走开,转头视线中只剩下村长佝偻的背影。
挣开何灿的手,林朔贤整齐了衣服,习惯性地推了下眼镜,“走吧,今天下午去另一边看看。”
江遇和沈清风两人去了河堤边,这才明白林朔贤中午吃饭时为何会那般气愤。
“不是我说。”沈清风指着土河堤,上面满是大大小小的洞口,“千里之堤还溃于蚁穴,他们不受水患谁受水患啊。”
一条近十米宽的河从五谷村贯穿而过,向着村尾绵延。
河的地势高出一旁的道路和田地不少,本该夯实的土堤,现在松松垮垮不说,上面还布满了洞穴。
靠近河周围的植被和庄稼,明显比村内零散种植的庄稼更萎靡,看样子应该是从根部就烂在了泥地里。
“中午村长说的话不完全。”江遇从河堤上下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腰后的小黑团子一直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甚至还趁他不注意时伸出了几条“肢体”吸在江遇后腰上。
“村子变成现在这样肯定有水患的原因,但大雨和水患的发生一定另有原因。”
“啊!”沈清风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