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来了,就要把这个蝎子的圣贤时刻拿到手,更要榨干这片战场的所有价值。
闻言。
马文远叹息一声。
“何止强啊!”
“两个贯一境都没办法拦截住它!”
王忠闻言也是不由得叹息一声。
他刚刚冲冠一怒,完全是为了抒发这一段时间所受的憋屈。
自从他受伤,那蝎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吃了那么多练皮锻骨,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但扪心自问,此刻他出去,确实只能出口气。
甚至还有可能在染上毒素。
沈书刚刚那些话,也确实戳他肺管子上了。
搁其他人,他不争馒头争口气,怎么着也得怼回去。
但面对沈书,他无奈的叹口气,甚至手上的斧头都失了一抹锐气。
一来沈书刚救他一命,不止他,要不是沈书刚刚将要塞的毒素一并清理,一天过后,指不定又要死多少儿郎。
二来沈书可是军部的修罗,即使是他也得予以尊重和听清调令。
三来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他真的弄不死那蝎子,尤其是有眷族,有那么多凶兽的复杂情况。
见此。
王忠不由得叹息一声,对着帐外说道。
“我知道了,闭守不出,以静制动。”
以静制动,这本就是这次定下的大方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