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脸被捧住,陆成州的俊脸在眼前放大,男人弯腰仔细往她眼睛里瞧,“我看看,哪里。”
苏邈邈惊诧的看着他,一旁还有青禾在呢,他这是干什么,男人对准她的眼睛吹了吹,“好些了吗?”
“好多了。”她木讷的点头,余光看见青禾脸色都白了,她不适的挣脱掉他的手。
“我尿急?失陪。”话落直接跑了。
银砂银刃得了陆承州的眼色连忙跟了上去。
陆成州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上了榻,将人抱入了怀里,睡梦中的人嘤咛一声,欲要挣扎他的怀抱,陆成州松了禁锢着她的力道,唇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看了她片刻,视线看向桌上的烛火。
片刻后桌上的烛火熄灭,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陆承州呼吸不自觉加重了一些,用力的抱紧怀里的人,脑海里想象着她的歌声。
房间里只剩他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很久很久,呼吸逐渐平缓,一夜无梦。
翌日
苏邈邈和陆承州陪着老太傅用了膳食,而后师徒两在屋里说了很久的话,“师父,改日便来看你,你要保重。”
老太傅点头,他一生并未娶妻,三个徒弟便像是他的孩子般,特别是两个男孩陪他最久。
陆承州欲要出门去,老太傅从身后叫住他,“承州。”
他停住脚步,“师父。”
“千寻无父无母,走了弯路,是我这个做师傅的没能好好教他,若到必要之时,留他一条性命。”
陆承州点点头,“我自有分寸。”
老太傅随即笑了起来,“不要让自己吃亏,为师一直视你为骄傲。”
老夫
太傅将几人送到寺门口。
苏邈邈朝着他颔首,陆承州开口道:“师父留步。”
“小丫头,莫要欺负了我的徒弟,他性子较为粗心,有些事情他处理不好,你可要耐心一些。”
又是这句话,几人都是一愣,苏邈邈张了张嘴,不敢对上太傅的眼神,总感觉太傅知道了一切,她心跳的越发的快。
青禾揪紧裙摆,低下眼睑。
几人一同下台阶,青禾脸色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