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陆承州将她勾入怀里,“怎么了?”
她吸吸鼻子,声音带着鼻音,“将军,我难受头疼。”
陆承州蹙眉,抬手摸摸她的额头,不烫。
“来人,将府医带过来。”
苏邈邈拉住他,声音瓮声瓮气的,“将军自行前去赴宴吧,我怕是去不了了。”
片刻后府医前来把脉,给她把了脉,神情疑惑,又认真把脉了一番,继而又摇摇头,看向陆承州的冷脸,又细细把脉了一番,反复如此,有些滑稽。
“姑娘许是染上风寒了。”在陆承州危险的眼神下,府医底气有些不足。
“还有别的吗?她头疼。”陆承州看出大夫的为难。
府医看了看捂着头的苏邈邈,摇摇头,“我给姑娘扎几针,或许可缓解头痛。”
苏邈邈一听,连忙摆手,“不用,我睡一觉便好了。”
陆承州见此知道她怕疼,淡声道,“下去吧。”
“好的,将军,我给姑娘开副治风寒的药,按时服下不用几日便好。”
等府医一走,苏邈邈背对他躺着,暗暗注意着后头的动静,等着他离开。
突然身子被勾人怀里,她惊的下意识回头看他,对上陆承州狭长的眸子,有些心虚,她声音虚弱,“怎么了?”
陆承州眉头拧着,“府医若看不出来,我带你进宫给太医瞧瞧。”
“不用,我没事,想来睡一觉便好了。”
陆承州看着她蔫蔫的样子,语气强硬,“怎么会睡一觉便好了,宫中有位太医专治疑难杂症,你这好端端的头疼,定是有原因。”
“我为何头疼,将军心里不知道吗?”她声音带了恼,哀怨的看着他。
男人一愣,以拳抵唇咳了一声,神情难得有些不自然,一脸的道貌岸然。
就那么瞧了她一会,唇角勾了勾,这些日子确实……
“所以你是困了?”
“我头晕,我先睡觉了,将军快些进宫去吧。”说着从他怀里挣脱,开始睡觉。
谁知身体腾空,她又一次被抱了起来,“以防万一,带你进宫瞧瞧总是好的,你若是困了,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