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边疆巡视,皇上已经批准。’’
“什么。”母子俩对视一眼,心想他受了那么大的刺激怕是要不想面对了,一时间心酸无比,老太太颤着声音问,‘‘何时归来,要去多久?’’
‘‘要去多久我也不知,等京中事情解决我便去,过几日后就走。’’
老太太一听眸中湿润,‘‘这才在家中待了四月便要走,年前可要回来,和你爹和祖母团圆才是。’’
陆承州:‘‘若是事情顺利,我便早些回来。’’
老太太看着他这不近人情的样子,心里头难受的紧,又心疼又无可奈何,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这叫人怎么接受得了。
‘‘去吧,我们等着你回来。’’老侯爷拍拍他的背。
陆承州离开了老太太的住处,去了以往他的住处,才短短两日,院子冷冷清清的,只有银水抹着泪在打扫院子。
原本热闹的院子失去了一切生息,陆承州并未迈步走进去,在院子里站了许久,而后转身离开了院子,‘‘去军营。’’
银砂回头看了一眼,好好的一个家,算是散了。
苏邈邈孕吐越发严重,马车行驶的缓慢,直到走了五日,他们才敢停下休整,才五日苏邈邈便瘦了一大圈,不管吃什么就吐什么,这才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两日。
‘‘公主,这可怎么办才好,你又瘦了。’’
苏邈邈有气无力躺在床上,没想到怀孩子竟然这般辛苦,不禁佩服起母后来。
她可是生了四个孩子,想想就觉伟大。
她还不忘安抚小鹦鹉,‘‘没事,怀孕都这样,等孩子大些便不会这般难受了。’’
这时裴辞走进来,‘‘公主这会可是想吃东东西了?’’
苏邈邈摇头,‘‘我吃不下。’’
‘‘公主可以先歇息几天,我们不着急赶路。’’
‘‘三哥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裴辞:‘‘没有,陆承州即便怀疑也不敢贸然行动,放心吧。’’
苏邈邈有些恍惚,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那人定是查出蛛丝马迹了,他是何等聪明,本来从一开始他就在怀疑她的身份,如今她金蝉脱壳,跑的匆忙,留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