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我最是讨厌自作聪明之人,鱼目妄想当珍珠实属可笑。”
张雁云惨白了下来,她是鱼目,那李邈邈是珍珠吗。
陆承州何等聪明人,出发前听到张雁云的话,如今细想便明白对方故意说给他听的,自然不会再容忍。
“将军,我以为李姑娘是愿意留下的,我不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滚下去。”
不到片刻张雁云苍白着脸下了马车,被婢女扶着离开了,走前还横了她一眼,苏邈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名其妙感觉对方对她的敌意越来越大了。
修整完毕,大家又开始继续赶路。
苏邈邈在陆承州的马车里伺候着,对方脸上算不得好看。
她肚子有些饿,就着水拿了一块大饼坐在角落啃着,陆承州时不时以拳抵唇咳着,两个人仿佛相处在两个世界的一般,谁也看不见谁。
苏邈邈有点想家了,想她的伙伴们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去,也不知道师兄的医术有没有精进,映雪的铺子是不是开满天下了,父皇母后师父他们可安好。
感受到阴恻恻的目光,侧头便和陆承州的目光撞上,她一愣,“怎么了,将军。”
“你好像很不情愿同我待在一处?”
苏邈邈猛摇头,“没有的事,能照顾将军我三生有幸。”
陆承州又以拳抵唇咳了起来,她连忙上前给他递水。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掉落,她低头一看是一个小药瓶,里面放着的可是毒药,她瞬间汗毛倒竖,完了完了。
她刚想去捡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比她更快一步,陆承州打开瓶盖闻了闻,“这是什么药?”
苏邈邈不敢隐瞒,“毒药。”
这药是她自己研制的,药材只有宋国有,只要稍稍一查便能查出是皇室的东西。
“为何带有毒药?”
苏邈邈开始装可怜,“如今我一人出门在外,前路凶险,以备不时之需。”
“你想毒死我?”
“将军。”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毒是给我自己备着的,我想着若是到了绝路便自己用。”说着泪水瞬间决堤。
陆承州一愣,想起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