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多次担忧的看向陆承州,对方面无表情,正常的反常。
陆承州和皇帝在书房聊了许久,众人都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等他再次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
太子见他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你和父皇说了什么?你没事吧。”
“我要出一趟远门。”
太子蹙眉,“你要去哪里?”
陆承州,“皇上命我前去边疆慰问视察,五日后便出发。”
“多久回来?”
“数月而已。”
太子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你难过,看开点。”
太子让人去问过了,真正的李邈邈好像真的没死,听闻那尸体是假的,被人易容了,如今想来,昨日并非是陆承州冲动,而是真的有迹可循。
听闻是那未来将军夫人跑了,想到此既觉得有些好笑,堂堂镇国将军夫人不做,既想着逃跑,属实想不通。
这许是陆承州最猝不及防的一次,以他的性子自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陆承州最是忌讳旁人算计背叛,在成婚之日逃跑,他怕是一生都会记着了,他倒是挺佩服那小丫头,胆子可不小,能神不知鬼不觉逃出京城,本事不小。
妄想从陆承州手中逃跑。被煞神抓到有的苦头可吃了。
陆承州已经走远了,太子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情,之前的毒蝎之事。
太子当晚便进了梅妃的宫殿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满足的抱着美人入眠,他还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阿瑜,之前你让我给邈邈姑娘遮掩,我答应做了,如今她走了,陆承州好像疯了。”
“是吗,真可怜。”梅妃说的干巴巴的。
“阿瑜怎么知道她走了,而不是死了。”
梅妃一愣,声音没好气,“不是你说的吗?”
餍足的太子自然不会和她生气,故意道:“听闻那尸体是被易容了,真正的将军夫人好像跑了,我就是心中好奇,陆承州除了没了新娘并未有什么损失,我心中好奇,那邈邈姑娘图什么啊。”
梅妃故意不告诉他,“这我哪知道,我也是看在她当时为我找太医的份上帮了她一次。”
太子自然不信,“如今陆承州怀疑是宋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