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州的痛处,“她本就是我的,可要我同将军细说公主是如何委身于与我,又是如何同我缠绵……”
“混蛋!”裴辞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挥在了陆承州的脸上。
陆承州摸了摸嘴角的血,同样一拳挥了过去,力道之大带着劲风听着就疼。
“陆承州,你害得她还不够惨吗?如今你既还给她下了情蛊,你要害死她才甘心是不是。”裴辞犹如愤怒的野兽般,不管不顾对着陆承州就打。
两人一来一往都要对方最疼的地方招呼,两人同时挥出一拳,裴辞的拳头挥在了陆承州腹部上,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声。
“什么叫我害她害得还不够吗?你给我说清楚。”陆承州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不顾喉间腥甜,固执的追问。
裴辞没有回答他的话,察觉他好像受伤了,乘胜追击。
趁着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对着他最薄弱腹部就攻击,陆承州被一脚踢飞出去,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声。
他腾空而起,双脚夹住裴辞的脖子,将人翻在了地上,而后骑在他身上,拳头一下一下往他脸上打,“说清楚,什么叫我害她!”
裴辞手下一动,寒光闪过。
往前一划,陆承州往后一仰避开他的攻击,一脚将他手中的匕首蹬开,而后夺过裴辞的手便往他的脖子抹。
“住手!”苏邈邈刚过来就看见这一幕。
陆承州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深邃的黑眸闪过不易察觉的慌乱。
下一刻苏邈邈一把将陆承州推开,将地上的裴辞拉起来,小声问,“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陆承州见此眸中有什么东西瞬间裂开,神情落寞,就那么呆呆的望着他们。
银砂等人见此,心中酸涩,他们将军何时露出过这般神色。
苏邈邈对上他的神情,愣了愣,睫羽不自觉颤动了一下。
她强压下心中异样,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匕首,一脸失望,“陆承州,你果真疯了。”
陆承州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良久他哑着声音开口,“我和裴将军切磋武艺,公主怎么来了。”
“切磋还想用匕首伤对方,本宫还是第一次见,还真是小肚量。”
裴辞一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