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明洛婉手中动作不停。
“月神。”
陆凡一听有些震惊问道。
“月神？那是什么妖族？”
明洛婉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
“不知道算不算妖族，觉醒了灵相以后，‘月神’两个字就出现在我脑海里。我问过我师父，他只是怀疑可能是上古时期的生物，具体是什么无法考证，曾经的万妖大陆经历过一次重大的灾变，历史断层，文明倾覆。”
这话说的陆凡心中一凛，下意识想到了血脉记忆里那场虚空中的战斗，莫非就是那次的战斗导致了历史断层？
“灵相一般都是妖族本体，你这灵相是个人形，有没有可能月神就是一个人？”
明洛婉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月神的传承里没有记忆，只有天赋能力。”
一人一妖就这么聊了起来，陆凡对于自己的来历倒是没隐瞒，不过源初血脉的事情自然没有暴露，明洛婉也并非是刨根问底之人，很自然的揭过了话题，还和陆凡讲起了许多游历天下的趣事。
给陆凡羡慕的很，决定以后也要把万妖大陆跑一遍。
“对了，你修炼到合魂境用了多久？”
这话问出，明洛婉没有回答，而是语气愤愤道。
“你不知道打听女人的年龄是没礼貌的行为吗？”
随后面色有些不自然，甚至暗暗在心中羞愤起来，明洛婉啊明洛婉，你怎么会跟一条才认识没多久的龙说这话！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没想到明洛婉还有这副模样，陆凡差点连以后孩子叫什么都想好，偏过头尴尬的咳了一声。
“我的错。”
明洛婉也很快恢复了冰冷的模样，只是缝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红着脸小声道。
“你……你把那个拿开。”
羞愤，尴尬，自豪各种情绪在陆凡心中翻滚，此时只想挖个洞钻进去……
强装镇定，若无其事的在内心不停重复。
我是一条龙，我是一个妖怪，我没有羞耻心，我……特么的有机会非要弄死让我穿越成蛇的那个人！！还有那群该死的恶食！！
看着巴掌大的血洞，陆凡